:来西安更懂生活开始想报MBA扎根西安 想上MBA课程,为企业长远发展作准备除了搞煤矿盖楼房,能否进军高科技领域 他们在家乡或朋友面前爱显摆露富,却对媒体过分敏感,甚至抵触至极。 他们“个性”的财富消费故事,已经成为街头巷尾许多西安市民酒足饭饱后的谈资。 他们个性大开大合,经历丰富而跌宕,笑中带泪。 他们就是那些近些年因煤和油暴富起来,但一直在社会公众视野“隐匿”的陕北富豪。 他们如何走出陕北,并扎根西安?他们在西安怎样?怎样生活?这么多年来,他们的人生故事,在西安悄然发生着怎样的变化…… 低调到“神秘”采访屡遭“放鸽子” (记者付出诸多努力,屡次约见他们,可拒绝率达90%;约见过程中,遭遇“放鸽子”的情况呈常态;约到后,简短交谈,对方以完全封闭的状态跟你说话。) “我无法确定或安排明天的时间……随时电话吧。”这是记者约采陕北富豪过程中,被回应的最多的话。 一听是媒体,对方说话极简。“您所在单位附近站牌名是什么?”“不知道,我从来没有坐过公交。”“噢,老板都自驾?”“不,我都是走路。”感知到电话那头那股言语的认真劲,让人不敢怀疑对方是在开玩笑。6月29日,记者终于如约来到西安伟丰花园冯雄(化名)所在的办公室,见到了这位二十几岁的“老板”。又等待半个小时后,得以面对面跟他说上了话。 约好与记者7月5日电话确定见面时间的薛总,当天又临时变卦了,理由是“不方便接受采访”;另外一位陈总,刚确认是记者的来电后,直接挂了电话;“张总7月5日回西安,6日去加拿大,没时间接受采访……20天后再说吧”…… 将手机来电设置为移动“小秘书”的M总,7月6日终于给记者回了电话。“我现在在办公室,你立即过来”。当记者辗转打出租车奔赴M总办公室,却被公司前台告知:M总刚刚离开单位,出去了。 从事房地产开发的M总,也是陕北富豪代表之一,开发的商业地产项目在西安甚至陕西也小有名气。其办公室,就毗邻正开发项目售楼处。记者只能在这间古色古香的办公室里,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看着脚手架上工人们在紧张地忙碌;听着工地上的嘈杂声在这件豪华的办公室里回荡。 也曾穷怕了“放干了的面包香味”难忘怀 (陕北富豪,曾贫穷、困顿过,如今回忆着,他们还唏嘘不已。穷怕了。穷则思变。) 在清冽鲜橙味茶香的萦绕下,富豪李冬(化名)打开了话匣子。坐在自己拥有的这家西安酒店里,向记者娓娓道来那些关乎自己,或无关自己的往昔,他显得沉稳而静谧。倒是一些人和事,令听者唏嘘不已。 陕北榆林有南六县、北六县之分,大家熟知的神木、府谷、定边、靖边等富含能源的县城多聚集在北六县。其中子洲则是南六县之一,没有油,也没有煤。李冬就在子洲长大。在大多数孩子准备上大学的那个年龄,李冬步入社会并开始涉足煤、油。 1992年左右,李冬开始从“运油”做起。简单说,就是拉油!拉一趟1万元的油,赚1000-2000元,即获得10-20%的利润。当然这是指情况顺利的时候,万一碰到运气差,装了一车水分超标的油,就砸自己手里了。 讲起当年如何“测评”油质的情景,李冬仿佛又回到过去,当时没有专业技术测探,主要凭自身经验和胆识去辨别油质好坏:用手抓点油,两个手指捻一捻,凭触觉感知水分大小! 而成就他人生“第一桶金”的是,2004年他在府谷买的煤矿,当时主要为了给自己的焦化厂提供原煤。2005年3月卖了该煤矿,间隔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该煤矿从880万升值到2900万。 直到今天,他还难掩兴奋,对记者说,前阵子听说该煤矿又被别人转让了:这次是8.6亿!当问到是否后悔自己没将该煤矿持有到2009年时,他很轻松地回答说“无怨无悔”。他深知,并不是每个人在油、煤行业,都能碰上好“运气”。 在这行,成功者多,失败者也多。李冬回忆说,当时打油井风险很大。由于油层土质的差异,靖边打口油井需要成本100万元,定边则需300万元。“其中钻井环节,需100万元;接下来压炼、囤积需200万元。往往投下100万,还不能确定是否能打出油来。而投资者一般不懂行,全凭胆略来决策。 说起当年的穷,李冬颇有感触,“记得我姐从西安回家,带给我们一块面包,也就现在的汉堡大小,放在家里好几天,都干了,可是那香味,还是让人难以忘怀!” 1 (责任编辑:admin) |